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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尔本又一个中国男留学生失踪?——跨越太平洋的母亲之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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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前两天17号,我们的墨尔本留学生紧急援助中心接到了一位母亲焦急的来电。

就在前两天17号,我们的墨尔本留学生紧急援助中心接到了一位母亲焦急的来电。首先接到电话的是我们的一位同事Denise,由于她不了解紧急援助中心的业务。因此,她在询问了玄女士(以下均为化名)的联系电话后,把电话给到了身为澳中集团紧急援助中心秘书长的我。拿到了号码的我立马拨了过去,电话的那头是来自上海的玄女士,她在电话中,用略带哽咽的声音对我们说:“麻烦你们帮帮我吧,我联系不到我的儿子了!我真的快急死了...。”话说一半,玄女士抽泣了起来,稍作平息,她开口说:“我和你们中心联系,不会给我儿子信用上带来什么不好的记录吧?” 我立马说道:“不会的,现在由于疫情,我在家工作,所以我保证您的信息是不会泄露的,对了,顺便和您说一句,我的名字叫汀汀,是澳中集团紧急援助中心秘书长。这下玄女士才放心了,娓娓道来她儿子小亮(以下均为化名)的具体信息。


原来,玄女士与我们结缘已有一段日子了,早在今年1月初,玄女士在墨尔本市中心闲逛的时候,就无意间看到了我们位于La Trobe Street的澳中集团大楼,她看到这里有一个留学生紧急援助中心,便上电梯走进了我们5楼的接待室。和我们的工作人员寒暄了几句,为了方便日后联系,玄女士还拿了一张印有我们联系方式的冰箱贴。不过没多久,她就回国了。那时,玄女士只身一人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墨尔本,这是时隔1年后她与儿子的首次见面。本想着在去年年底参加儿子小亮在RMIT毕业典礼的她,却意外得知儿子考试失误,有一科成绩没及格,所以只得延期半年毕业。虽然玄女士嘴上并没有指责儿子,但是心里还是很失落,只能看着别人的孩子开心快乐的毕业。她看到儿子难掩内心的悲伤,急忙安慰儿子小亮说:“好孩子,没关系,大不了我们在读半年!别担心留学的费用,妈妈存的有钱,供得起你!”但其实,玄女士是个单身母亲,在自己40多岁的时候才生了小亮,今年她已有60多岁了。虽然自己在国内经营着一家小餐馆,每天起早贪黑,但她唯一的信念就是供儿子留学,她毫不迟疑的说,“我没有什么文化,但我一定要让儿子受最好的教育。”所以,玄女士对儿子从来都是鼓励和赞成的。


可能是受到单亲家庭的影响,儿子小亮是一个有点儿内向的孩子,留学期间,他一直在外打工赚取生活费,什么送餐员、洗碗工他都做过,就是想赚些钱以减轻母亲的负担。为了节省房租,小亮租住的地方,是在离墨尔本市中心26km的Wheelers Hill区。本来,小亮与母亲至少会保证一周一次的视频通话,但是自 6月6号后,玄女士就再也联系不上自己的儿子了。无奈之下,玄女士突然想到了澳中集团留学生紧急援助中心,这才拨通了我们的电话。由于事情紧急,我和同事先制定了方案:首先,我打电话以及发消息给小朋友,目的是让小朋友主动和妈妈先联系;其次,如果小朋友没有回复的话,我会联系我们的同事,去孩子家敲门,确认他的安全。虽然情急之下,但我也请示了金先生,金先生指示我们说:“孩子失踪是大事,尤其在疫情这个特殊时期,你们要全利协助,让孩子的母亲消除顾虑,尽快找到这个孩子。”我得到金先生的指令后,紧急联系了我们在办公室上班的副秘书长-Cherrie。此时,Cherrie已经全副武装,准备立即开车去小朋友家敲门了。


我们三番五次打了小亮的电话,一直没有人接,但是我们没有放弃,我心想:那发个信息给小朋友吧,我立即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,没想到过了10分钟,孩子就主动和妈妈联系了。玄女士在接到儿子的电话后,立即给我们办公室打回了电话,连忙感谢我们说,“我失踪11天的儿子终于找到了,孩子平安,你们不需要去敲门了,真的十分感谢澳中集团,我也没有孩子朋友的联系方式,要不是你们及时行动,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萍水相逢,但你们就像是我在墨尔本的亲人一样。”接到电话的那一刹那,我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了。我们最终得知,孩子是因为疫情期间经济压力巨大,但不想让母亲牵挂,才出此下策。不过好在,孩子的房东也是华裔,从事会计(CPA)工作,房东对小亮也很好,在疫情期间,还会每周载小亮去超市购物。这次疫情牵动了无数华人的心,但是如果留学生有任何紧急情况,澳中集团墨尔本留学生紧急援助中心,都将是您们坚强的后盾,我们提供全免费服务。


澳中集团紧急援助中心秘书长——汀汀供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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